先是去了医馆,除了捣药的药童子之外,就只有两个坐堂的大夫在,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其他大夫都去了安满园,就是上官琦住的院子。
等真的到了安满园的时候,上官桢有种终于结束了的感觉。
“满满?”
“满满?”
寂静一片,零个人来回应。
书房里面的宫唤羽在奋笔疾书,誓要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如实告诉上官浅。
“唰唰唰”写了满满三大页,字字泣血。
原本闭眼装死,现在直接睡过去的上官琦,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无知无觉。
随着信鸽日夜兼程的飞翔,这封控诉满满的信件,终于抵达上官浅的手上。
上官浅觉得自己看完信是真的沉默了,直接把那三张纸给甩在了笛飞声的面前。
“我们加速吧。”远水解不了近火,笛飞声决定加速。
食物链最顶端的两人即将回归,睡着的上官琦在睡梦里,像是有预感的打了个喷嚏。
上官桢和上官琦的房间,就只有一墙之隔,现在先不去打扰她。
次日早晨,为了准备宴会,整个孤山派的弟子们和侍从们,都开始忙碌起来。
新鲜的瓜果酒食都已经从周围的庄子送来,上官桢也早早的就去帮忙,这是孤山派重建以来,算是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次的宴会,就算是小型,可也是重要,关乎整个江湖对于算孤山派的看法。
宫唤羽时不时的也是来会堂逛上一下,看到上官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感觉把人给喊住。
“安安,来,舅舅有事和你说。”
“待会儿不管谁问,你都说是我的徒弟。”宫唤羽其实是担心宫尚角起疑心,他是知道,先前上官浅是说,把孩子送到一个好人家。
要是让宫尚角知道“好人家”就在孤山派,宫尚角还不得马上眼红。
宫门是多缺孩子啊?
新一辈的孩子一个都没有,最年轻的嫡系,还是宫紫商的庶弟宫耀祖,他现在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管是为了什么,在上官浅没有准备好说没得时候,那宫唤羽就没有角度去掀开这一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