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大师伯在哪里?”
端木笙白了陈锡文一眼:“只知道大师伯在石门,可他常年外出采药,你就算到石门了,他老人家未必就在家里?”
陈锡文:“…要是有大师伯的联系方式就好了。”
这纯粹是废话,据说大师伯的联系方式知道的人极少,而且大师伯的手机做了特殊设置,陌生电话也打不进去。
“我们可以找石月清啊。”陈锡文眼睛当即一亮:“石月清肯定有大师伯的电话。”
惠元成白他一眼:“你以为我们想不到这个办法吗?昨晚大师兄就给石月清打电话了,石月清说大师伯五一就出门了,目前不在石门,他尝试着联系了下,大师伯手机处于无法接通状态,估计又在某个没有信号的深山老林里采药。”
陈锡文;“…那怎么办?”
“除了等大师姐回来,就是请师爷过来,可你们信得过师爷吗?”
惠元成和陈锡文同时摇头,如果是之前,他们或许会请叶长宁,但现在——就师傅这毒,说不定都是叶长宁下的呢,哪里还敢请他过来?
“我们先稳住师傅的情况,不让他继续恶化,等大师姐回来吧。”
端木笙看着两个师弟说:“我们的确没办法让师傅再次醒过来,但我们三人合力,让师傅稳住病情,不让毒性恶化,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惠元成点头:“行,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滨城,云顶山庄。
秦苒记得自己和陆云深最后一次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太过疲惫的她,这一次直接睡沉了过去。
睡得很沉,睡得很香,以至于她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才醒过来。
起床时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房间里已经没有陆云深的影子,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更衣去了主楼。
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可家里没陆云深的影子,她很自然的问了句。
“云深呢?上班去了吗?”
殷春梅:“是啊,他早上八点就走,说是要出差,他没跟你说吗?”
“说了,他要飞美丽国,我以为是下午的航班。”
殷春梅撇嘴:“你们夫妻俩这日子过得,都快赶上人家两地分居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