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恨天赞同道:“无病老弟说的有理。我们这就去神木峰,与那叶掌门言明真相。想那叶掌门必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困扰他天山剑门上下不得安宁的‘飞头蛮’,竟然是阴少主的头颅,且阴少主所在的‘太白堂’与他天山剑门还是近邻。”
阴沐星道:“多谢诸位仗义相助。只是阴某这颗残缺的头颅,虽然挣脱了寒潭锁链,但毕竟残魂之力有限,若无身躯附着,却无法进入那神木峰。”
慕容嫣道:“阴少主不必担忧。有了无病哥哥的炼妖壶,你想去哪儿都成。”
李恪也笑道:“对啊!先前我总是担忧阴少主的头颅脱不开开这天山雾隐林的封印,却未曾想到,只要将阴少主的头颅收入我‘景行壶’中,我们想带阴少主去哪儿,他岂不是都能跟我们去哪儿?多亏了嫣儿提醒。”
说罢,李恪取出炼妖壶,将阴沐星的头颅收入壶中。随后,众人离开雾隐林的洞穴寒潭,直奔天山神木峰。
众人来到天山神木峰时,已是次晨丑时。李恪本以为叶长风已经就寝,孰料叶长风正忧心于“飞头蛮”一案,又发现李恪等人深夜不告而别,正自辗转猜想,见李恪等人归来,心下大喜,不待李恪通报,急命童子请入掌门大殿之中。
不多时,李恪、慕容嫣、舒恨天等人走进大殿。叶长风起身相迎,拱手道:“李公子,听我门下弟子禀报,说你们深夜出门,不知去往何处,我还以为你们不告而别,正自伤神呢,想不到你们并未离开,公子果然是个守信之人。”
李恪拱手还礼,道:“叶掌门,‘飞头蛮’一案未破,我们焉能轻易离开?今夜我们匆匆出门,正是为了查案之事。”
叶长风闻言,神情一振,急忙问道:“李公子此番夤夜前来,可是查到了什么新的线索?”
李恪点头道:“正是,目下我们已经查明,所谓的‘飞头蛮’,其实并非本案之真凶,杀死天山弟子的另有其人。而且,此人在天山禁地行凶,分明是故意制造假象,企图挑起太白堂与天山剑门之间的争斗。”
叶长风听得一头雾水,皱眉道:“太白堂?这是什么门派?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李恪解释道:“太白堂并非江湖门派,而是一处沟通阴阳两界的隐秘之地。其位置就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