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天帝回答得毫无破绽，就连化天大帝都是恍然的打消了疑惑。
许秋本来还想多看一会的，可光幕持续一会就消失了，展现出来的帝境强者只是一个瞬间。
他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懒洋洋靠在吊床上。
既然是两个世界之间公平的议事，那就不能只有一方咄咄逼人的一直问，一边一个问题，这是长条桌旁不言而喻的共识。
红尘天帝喝了一口茶水，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将九州几位天尊扫视而过，最后停留在晃晃悠悠的许秋身上，“许剑仙，冒昧的问一句，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大乘。”许秋直言不讳。
他的境界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知不知道对结局没什么影响，你能打得过还是这么的。
“大乘？”红尘天帝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
九州和八荒的修行体系差不多，只不过叫的名字不一样，就像九州的合体尊者放在八荒里面被叫做“域主”，红尘天帝一时间没能理解这个境界的含义，又问道：“这在九州是什么级别的境界？”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许秋用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代表九州额外赠送你一个回答。”
他仰头，掰着手指算了算，“按照你们八荒的境界估计，在天帝上面。”
“天帝之上？”红尘天帝愕然道：“那不是传说当中的仙人吗？”
“哦对，忘了这个，那就是仙人之上的等级。”
“仙人之上的······等级？”
仙界覆灭，仙人对于八荒来说和九州一样，都是只存在传说当中的东西，八荒连辰祖那种半仙都没有，以至于都快忘了修行的顶点是仙人，都认为天帝就已经是世间的主宰。
如果没有碰到许秋的话，也确实如此。
红尘天帝用力握紧茶杯，眉头锁死，怀疑和惊讶交织，“能告诉我你的天道雏形是什么吗？”
天道雏形是诸天万界的硬通货，只有修为达到合体才能领悟，哪怕各自对于境界的叫法并不相同，但“掌握天道雏形、完善体内世界”这一点是修仙必经之路，都是互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