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身上疼的汗津津,期期艾艾地说了自己误饮子母河水,需要用落胎泉谁方能解胎气。
天蓬真君故而命人去取一瓢落胎泉水回来,助那僧人解了胎气排了血块,按律收押,等候审问量刑。
就如同灵吉菩萨所想的那般,这僧人在下界未曾伤人性命,也未曾做过旁的恶事,若真要说他顶替庙祝婆婆抹黑神明……这一条还没在驱邪院的律法中罗列。
真让灵吉菩萨狡辩一下,说不定还真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让他将人带走。
只是灵吉菩萨不愿被这徒儿辱了自己的门楣,转身便走谎称不识。
那伤身、伤神又伤心的小和尚下了狱便心如枯木,萎靡不振,没等到天蓬真君提审,他就已经在狱中圆寂了。
这一次,天蓬真君没公事公办锁住那僧人的元神,只放他投胎转世,顺道跟地府那边打了个招呼,给这僧人安排了个好人家。
另一边,顔悟灵将铁魁和萍萍送去火焰山,一推开芭蕉洞的门,就瞧见喝大了的铁扇、玉面、狐叁岁和六耳。
“母亲!”萍萍兴奋地扑入了玉面的怀中:“母亲快瞧瞧是谁来了?”
“诶呦,我的大宝贝啊!”玉面翻了个身抱着萍萍便露出了狐狸本相,彻底酣睡过去了,萍萍两只小脚在空中胡乱蹬着也没挣脱开,最后还是变做小狐狸才从玉面的身下挤出来。
“姐!姐!”铁魁还想跟铁扇显摆一下自己新得的宝甲,可这会儿铁扇抱着酒坛睡得正香,任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狐叁岁也早就变做狐狸本相翘着脚睡在了桌上,只六耳还算清醒些,一见顔悟灵便嘿嘿笑着:“大师姐~我真是喝多了,居然瞧见大师姐了?”
“乖,吃了。”顔悟灵摇了摇头递给六耳一枚醒酒丹,又递了一瓶给萍萍:“等他们清醒些时让他们一人吃一枚,不然准要头疼的。”
“你是我大师姐吗?”六耳拿着手里的丹药,眯起眼睛瞧着顔悟灵:“莫不是旁的精怪变成大师姐的模样骗我的?你说!这是什么?”
“这是醒酒丹。”顔悟灵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