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高太公点了点头,这才扶着水缸站了起来,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农忙的时候他可要记得再回来!”
“?”众人看向高太公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贪?
猪悟能心头的种子都跟着颤了颤:妈耶,论贪,它堂堂贪毒,居然输了?!
“爹爹,猪猪既然走了,便不会再回来了。”高翠兰摇了摇头,又将猪悟能拉到自己的面前:“猪猪有自己的猪生要走。”
“翠兰……”猪悟能抿着唇,泪眼婆娑:“咱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啊。”高翠兰抬手摸了摸猪悟能的头:“此后路途遥远,照顾好自己。”
猪悟能张了张嘴,末了也只能点了点头闷哼一声:“嗯。”
当天,官差便将那几个招摇撞骗的,连同高才一起带走了。
高才原想着攀咬高太公,但一对上高太公的眼睛,便还是怂了,耷拉着脑袋带着一身的尿骚味,跟官差离开了。
而那个自称是天蓬元帅的弟子留了下来:“既然找到了师父,我自然要留下尽孝,助力师父早得圆满,以报师父恩德。”
次日,猪悟能依依不舍的与高翠兰告别,之后才哭哭啼啼地与悟空和玄奘一并踏上西行的取经路程。
“可惜了,悟灵仙子着急回天庭,不能与咱们同行。”悟空双臂环胸往前走着,听着身边的哭声他实在没忍住:“你能不能别哭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跟翠兰分开,我这心啊……”猪悟能比了一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就好像空了一大块。”
“正常的,若按照仙子推断,你是高小姐的残魂,就这么分开自然会不舒服,但你得克服知道吧。”悟空劝说道:“这西行路漫漫,你若不克服,天天哭哭啼啼的,没到西天你自己的身体就垮了,残魂本就有缺,届时对你和高小姐,都不好。”
“诸多道理老猪都懂,只是仍然过不好这一生。”猪悟能叹了一口气,便又泪眼汪汪地喊命苦:“忍不了的生、老、病、死,戒不掉的贪、嗔、痴,徒剩一个求不得啊!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