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常务副市长，程博涵现在也是市委常委了，说话的权利自然很大，可以说，除了王瑞玲，还有市委副书记何凌峰之外，就属程博涵权利最大了。
加上他又是市政府这边，也是陈浩哲的领导。
“程副市长，谈崩了。”陈浩哲一句话，直接炸开了锅。
“谈崩了？陈秘书长，之前在会议上不是打好包票，说一定能成功，就差最后签约一步的么？”
“是啊？是不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啊？”
“还是说你得罪了三位老总啊？这可是我们千挑万选选出来，最有势力的企业集团啊！”
这几个说话的都是市局的一些领导，说话里明显是带着某些责怪的意味。
一上来针对的味道就这么地明显，说是没有人指示谁信啊？
程博涵嘴角冷笑，今天就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怎么唱好戏！
程博涵故作疑惑地道：“陈秘书长，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子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在暗中使坏呢！
没来会议室之前，陈浩哲一直在思索着戴垠三人是不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意思，可是现在看来，程博涵大表现得太明显了。
搞不好，他昨晚就知道了这件事！
甚至提前知道了这个结局！
陈浩哲要说话，王瑞玲主动开口道：“是我让陈秘书长暂停这次洽谈的。”
程博涵早就料到了王瑞玲会主动。
各领导很快就议论纷纷了起来。
“呵呵，王市长，是不是这三个企业背景有问题？”何凌峰笑着问道。
他虽然也是市委副书记，但招商引资的事，具体归为市政府的管理事项，在这方面王瑞玲这个市长更有发言权，所以他也不好过多责问。
“对！我发现三位老总不是真心想和我们合作！”
忽然，程博涵冷不丁地道：“可是我听说，是某人在昨晚的饭局上出言不逊，根本不把人家企业老板放在眼中，所以才导致这次合作失败！陈秘书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