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打开后,三人一起愣在原地,只因匣子中空无一物,根本没有狼皮鼓的踪影。严以琛揪住巴克西的领子,“我看你的小命是不想要了。”
“哎哎哎!我真没骗你们!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里面是空的啊!我发誓,当时是我亲手把狼皮鼓放进去的啊。”巴克西说话直结巴,显然,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料到。“让我再找找,不可能不见的。”
巴克西在敖包周围东摸摸西看看,还是没看出个名堂来,背上冷汗直流。叶渡清问他:“还有谁知道狼皮鼓放在此处?”
“祭山神的时候来了不少人,铁勒、阿史德他们都在,还有一些侍从什么的,那些人不可能来拿法器,他们知道这是要遭天谴的。”巴克西疯狂回忆,说道。
“铁勒和阿史德那里都没有这东西,你别给我在这编瞎话,老实交代。”严以琛眼睛一瞪,阿史德腿就直抖。
阿史德顿了一下,小心地开口:“还有一个人,我向他透露过这个位置。”
“谁?”严以琛和叶渡清一齐问道。
“于定溪,他向我打听过这事,但是我当时只当他是闲聊时好奇而已。”巴克西靠着敖包坐下,抹着脑门上的汗。
又是于定溪?严、叶二人觉得事情不妙,狼皮鼓十有八九是叫他给拿去了。
“他要狼皮鼓做什么?”叶渡清不解。
严以琛给他看了巴克西身上的迷药,“瞧这个,他和轮回宗肯定有联系,此人城府不浅,嘴里估计没一句实话,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怎么办?回去吗?”叶渡清问。
“只能先回去了。醒儿,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对你这个讨厌的同门动手了。”严以琛哼了一声,牵着巴克西与叶渡清下山去。
叶渡清隐约察觉到于定溪对自己的态度,不过他并未明说。怎么着也是认识多年的同门,没有确切的证据,叶渡清还是不能真的把掌门的徒弟当成敌人对待。
在回铁勒部的路上,严屹宽与麻子吴与他们接上了头。
“爷爷,狼皮鼓估计是在于定溪手上,咱们不能让他跑了。”严以琛说。
严屹宽一拍额头,“你早说,我和老吴刚才还眼睁睁看着他往南去了。”
严以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