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渡清冷着脸把铁链甩在地上,这个阿史德,根本没把人当成人看,不是她的玩物,就是她的牲畜。
“不干?”阿史德又抬起手,十几个侍卫拉开弓,对准了严以琛。
严以琛暗中给叶渡清使眼色,意思是你先把我拴住,等没人的时候我自会解开。叶渡清环视一周,只好捡起地上的铁链,蹲了下去。他怕弄疼严以琛,只将铁链轻轻搭在严以琛脖子上。
阿史德不满意铁链的松紧,让侍卫上去狠狠地箍住傻子的脖子。“小哑巴,看来你很是心疼这傻子啊。不听我的话,这傻子只会更加痛苦,懂了吗?”
严以琛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面上青筋直跳,在心里直骂娘。不过眼下这情形,他只能忍了,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用无辜可怜的眼神望着叶渡清。
叶渡清都想撂挑子不干了,他看到严以琛被勒红的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和可怜巴巴的眼神,那叫一个心疼。
看傻子严以琛被拴住了,阿史德就将叶渡清带进了牙帐。叶渡清又看了严以琛一眼,随她进去。
牙帐内部的华丽程度比外部更甚,简直就是用金银珠宝堆砌而成的圆顶宫殿。地面上铺着大片厚而华美的波斯地毯,四周垂挂着波光粼粼的锦缎丝绸,上面的花纹令人头晕目眩。这牙帐中并不是一览无余,而是模仿中州宫室的样子,用各色屏风作出隔断,形成大大小小的独立空间。每一个空间中都安置着不同种类的生活器皿,无一例外的,它们都极其昂贵,不是金银镶嵌宝石的水壶酒杯,就是上等釉面的成套瓷器,还有不少金丝楠木箱子搁置在角落,里头绝对藏着些精品。
几个衣着华美暴露的男子从屏风间探出头来,他们大概都是阿史德的男宠,见了叶渡清,目中都有妒嫉的颜色。阿史德来到最大的一处空间中,先让侍从将自己的头冠狐皮卸下来,换上居家常服。她换衣服完全不避着叶渡清,叶渡清急忙把头扭过去,闭眼。
“这么羞?看来是个雏儿。给他找套合身的衣裳换上。”阿史德把叶渡清的脸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