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宇文钰不知所措的当口,一支赤色箭矢呼啸而来,穿透了宇文钰身边叛军的眼窝。宇文钰一瞧援兵到了,大喜过望,喊着祁衡山的名字,让他快快前来救驾。
祁衡山又开一弓,这一箭直接穿透了一个叛军的脑壳,射进他后面那人的喉咙,一箭双雕。宇文钰见了祁衡山这箭法,暗自心虚,自己前些天可没少给他坏脸色。
“救二皇子!”祁衡山下达命令,一队五百人的弓兵化作机动的小队,从各个角度冲破叛军的包围。
那些叛军显然也不傻,立刻举起盾牌将二皇子层层围在中间,隔绝弓弩射击。阿史那索然指挥突厥兵将这一团包着二皇子的叛军吸纳进自己的阵营里,做完这一步,他们就可以撤退了。
祁衡山调动人马,横在二皇子与突厥大部队之间,催促弓兵队伍快速救二皇子出来。他自己呲着牙,拿出一支特制的箭矢,拉开赤鸢弓,寻找索然的身影,松手。
他这支箭与二皇子射索然的那支可不同,飞跃几百步后力道仍然不减。索然老早就看见祁衡山头上那两根红毛,怕被他冷箭射死,惜命地打马挪移。但祁衡山的箭哪是那么好躲的?红金色的箭头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拐着弯奔着索然的脑袋就去了。
索然吓得大叫一声,赶紧低头。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完整,松了口气。
那根特制的箭钉在索然套了狐皮的头盔上,穿过了他头盔里稀疏的发髻,差点没把头皮撕下来。
这下子,索然再也不敢抛头露面,隐到突厥兵后面去,又生气又没招。
关嵬骑弓兵破阵很有效率,已经把二皇子包围圈外围的持盾叛军剥下来一层了。二皇子眼瞧着自己快要得救,愈发努力,在里头又踢又打。
祁衡山也觉得差不多了,等二皇子被救出来,自己就可以放开手脚,把索然当兔子撵。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二皇子看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