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天,凶手再次行凶,这回死的不是青猿派的人,而是一位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皇亲国戚。这时县令才真正开始慌神,死的这位是谁呢?是皇帝表舅舅的小侄,虽然爵位不高,但在南都也是土财主一般的人物,加上此人平素里和他叔叔关系密切,他这死的不明不白,家中人拿不到一个说法是不行的。皇帝的表舅舅,封疆大吏立马上书,要求皇帝彻查此案,揪出幕后凶手。皇帝顶不住这番哭天抢地的催促,先安抚了这位表舅,然后就把这怪案子丢给了撞到枪口上的严以琛。
“少卿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加上那位皇亲,直到现在,临水已经死了八个人了。不知道您打正门过的时候注意没,那白布盖着的,就是今天早上刚死的青猿派弟子,一样的死法,都是胸前穿了个大洞。他们两家都跑到县衙门口闹了,我这一条老命无足轻重,但足下还有妻儿老小一家,怎能不担惊受怕…”
“除了那位皇亲,死的其余人都是青猿派弟子吗?”严以琛打断他的哭诉,问正事。
“对,没错,其实下官也怀疑是不是就是天一门的人干的,这手法非武林高手难以施展。”
“我知道了。”严以琛思索了一下,决定先平息门前的闹剧。
县衙门口,两派人士还是剑拔弩张。 天一门南水分舵的舵主史千华黑着脸把手下弟子挡在身后,他也明白如果打起来,天一门占不到理,不过现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青猿派指着鼻子骂,也下不来台,实属是两难的境地。
青猿派那边就嚣张多了,不过为首的那大师兄压着身后的人,还是要等着天一门的人先动手,一旦天一门率先发难,那无论真相如何,他们门派行凶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这时,县衙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