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素食斋门口,他每日都去那里讨饭吃。”
“将他们一人带回衙门,其余人跟我去素食斋。”
赵扶桑带着几个人来到素食斋时,就正巧看到一个人躺在一棵柳树下,他翘着腿肆意慵懒地晒着太阳,仿佛与周围的乞丐沦为了一体。
赵扶桑走向他,随后问旁边的乞丐:“谁?”
乞丐扫视了一圈,随后指着柳树下的人说道:“就是他,就是他。”
“这位公子,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那人用草帽遮住了脸,听到声音时,晃悠的脚停顿下来,然后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我没犯事儿。”
赵扶桑缓缓蹙眉:“把帽子拿下。”
那人似乎是有些不满:“我没犯事儿。”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赵扶桑手握长剑:“得罪了。”然后便将草帽给掀飞而起。
帽子下的人对这突然而又蛮横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抬眸冷盯着赵扶桑。他的眼睛长得很好看,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如同蒙尘的珠宝,暗淡无光,眼底之中一闪而过的审视和杀意。
随后他才收敛起眼底所有让人猜不透看不懂的情绪,换上了一个较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官爷,不知道官爷找我所为何事?”
赵扶桑对于此人见风使舵的谄媚模样有些鄙夷和不悦,这样的人令他不舒服。
他沉声公事公办道:“这里有一桩杀人案需要你与我们回衙门调查清楚。”
“杀人?哎哟,官爷,我就一叫花子,臭要饭的,怎么会杀人呢?”
赵扶桑没有听他说的话,然后直接抬手,命令身后的手下:“带走。”
身后的人将人带走时,那人依旧笑着:“官爷,官爷,行行行,我和官爷走,身份有别,别脏了官爷们的手。”
自轻自贱,丝毫没有进取之心。
赵扶桑看着这个瘦小的男人,他站稳之后便止不住的咳嗽,咳了一会儿后直接将手中的咳出的血随意而自然地往衣服上擦了擦。
俨然一副痨病鬼的样子。
赵扶桑眼神开始打量考究起来。
这样一个人恐怕连一个市井女老板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会随便将一个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