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为何说如今元川姌掌权,赵怀晋辅政?两人联手了么?”
长夏只是说道:“阿寻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会相信。那些证据,足以让赵怀晋被赵氏唾弃,怎么可能还会东山再起,否则,那赵老夫人怎么会死?”
乌瑰微微惊讶:“赵怀晋杀了赵老夫人?那是他娘啊!”
长夏却是见怪不怪:“嫡母而已,又并非生母。若非他入赘赵家,他怎么可能会到如此成就?”
乌瑰再次询问:“元川姌呢?我听闻元川浸回来了,他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威胁?”
长夏沉思了番:“如今我们不能只听阿寻的片面之词,还是得出去看看才知道。”
乌瑰一阵见血地问道:“你确定阿寻会让你出去?”
长夏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会,所以,只能偷偷出去。”
乌瑰却是有些犹豫:“现在恐怕不容易吧?他可能还在监视你。”
长夏展手,一道符纸出现,符纸消散之际化为一缕血气,那血气慢慢飘散。
“这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而后,她缓缓闭上眼睛。
街道上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平日里热闹繁华的街道也是空寂无人。
他们最终还是进城了。
王宫之内,昔日繁华,皆化泡影。朱门倾颓,碧瓦委地,阶生蔓草,廊绕寒烟。
殿堂寂寂,不闻丝竹之音;宫闱沉沉,但见蛛网横陈。曾为龙居凤栖之所,今唯败叶飘飞,空庭寥落,悄无人迹,徒留幽凄。
长夏眸底深处的怒意渐生。
乌瑰问道:“如何,如何?可有看到什么?”
“到处是北荒的军队。”
“所以,是阿寻?”
长夏点点头。
她捏拳之时,牙缝之中挤出几个字:“告诉敖双,破城!”
乌瑰:“会不会太急了些?各路将军还在路上。”
长夏直接说道:“我要是离的开这里,也就不用他们攻城了。”
乌瑰点点头:“好好好,知道了。”于是他直接抬手一挥,一缕灵息飘出,离开。
午后,长夏一个人坐在院中,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