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点点头:“对,你带人前去,让那个唱礼单的人大声念出来,让赵府上下都知道。”
她眼中有深意,面上却是阴沉沉的。
从早上下了朝而后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九和也没有多问。
“好。”九和应下就离开。
长夏抬眸看着瑶镜之中的自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额间,空荡荡的额间,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挺漂亮的。”
祭司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长夏从镜子之中看到祭司很自然地出现,而后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查到了?哪方势力的人?”
祭司喝完了水:“让我再喝一口。”
长夏理了理宽袖长袍,而后直接从袖子之中拔出一把匕首。
匕首散发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带着肃杀的灵息,猛地钻入祭司的后脖颈,他冷的打了个冷战,口中的那口水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那么粗鲁呢?”他佯装生气地说道。
长夏不经意地在衣袖上擦了擦,而后问道:“喝完了么?”
祭司赶紧擦了擦嘴,而后猛地身躯一僵,他看了看被杯子,而后又看了看长夏,最后他一笑:“你现在下毒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长夏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长话短说,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祭司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行了行了,我认栽了行吧,你问。”
“陛下和你说了什么?她想干什么?是不是受到了赵怀晋的胁迫?”
祭司一脸深意地看着长夏,而后长吁一口气,神色却逐渐变得哀伤起来:“长夏,你还真是像极了你母亲。”
长夏微微蹙眉,静静地听着祭司说下去:“我自小就跟在你母亲身边,看着她一步一步离经叛道成为妖界一代妖尊,看着她没日没夜额呕心沥血,为一统两荒费劲心思。她是我见过最勇敢无畏的女子,她看上的人的眼光自然也不会太差,可是却引来了天劫。这些你应该能够猜到一些了吧。”
长夏不语,默默垂眸。祭司继续说道:“天劫乃是引发了上界之怒,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