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景溪筹备婚礼,看着她日日风光四起,她好不甘心!
连承御本就在回国后疏离了她,如果他们结了婚,她连这个男人的面都见不到了!
一切的症结都是陆景溪。
她死了,一切恢复原样。
所以她今天,必须死!连若烟看着连反抗都没有力气的女人,嗤笑一声。
“你这种贱人,碍我的眼就不该存在。”
“去死吧。”
在她的手劲猛地收紧前一秒,陆景溪唇角忽然扯出嘲讽的笑意。
连若烟一怔,一股心虚和恐惧席卷全身。
她听力很好,四周寂静无声,整座茶楼在她的控制之中。
可还是捕捉到了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混在脚步声中的咚咚响。
敏锐的警觉性,让她立刻松开桎梏陆景溪的手,身体偏转。
然而就是松开的那一刹那,剧烈的撕痛从她后背传来。
连若烟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着,跌撞在刻画着仕女图的墙壁上。
而陆景溪往下倒的时候,跌入一个熟悉又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溪溪你怎么样?”
连承御紧张到发抖的视线落在她憋涨通红的脸上。
陆景溪捂着脖子咳了几声,随后摇摇头。
而对面不远处,连若烟滑坐在地上。
身后的仕女图上,染上大片血痕。
连若烟脸色苍白如纸,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一时间竟不知是后背的伤口更痛,还是心脏更痛。
走廊尽头,拄着手杖的男人静静而立。
连若烟一瞬间了然。
她睚眦目裂,看着陆景肆的双眼充满恶毒,“你背叛我!你这个贱人!”陆景肆无所谓的摊摊手,嘴角露出笑意。
他看到缩在连承御怀里的女人,轻叹一口气。
连承御抱起怀里的女人,迈着大步往外走。
连若烟不复刚刚的阴毒猖狂,无助的看向他的背影,“阿御!”
连承御脚步未停,仿佛根本没听到有人在喊他。
“连承御!我从小到大一直站在你这边,你竟然对我开枪!”
她挣扎着起身,背后墙壁上的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