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树下仰头看两眼，忍不住吞口水。
忽然，可能风太大，那颗灵果不知怎的脱落，冯英本能伸手刚好接住。
“……”
想了想，明白是龙君赏赐。
也不矫情，朝山巅方向弯腰拜三下，吃着灵果加快登山。
快到山顶时似乎风停了，很静，山顶星辰天象美轮美奂，回首向下，透过偶尔云缝能看见凡尘世界，遥远，渺小。
山越高越清冷孤寂。
踩着简陋石阶加快脚步，终于登上山顶，看见站在美丽星辰天象树冠下的龙女。
抱拳弯腰低头行礼。
“末将冯英参见陛下。”
白雨珺点头。
“无须多礼，平身吧，私下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称老师。”
冯英在爷爷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长辈关爱。
并不陌生，因为第一次接触神兵起常在梦里相见，教导自己武艺和修行，陪伴自己一路风霜雨雪，相伴无数年，直至砍断黑索助她脱困，即便当初自己选择回渔村，她也一直关注自己，虽然没说过几句话，多年照顾恩重如山。
“是，学生拜见老师。”
原先登山时的紧张感消失无踪，多了平和与放松，可以抬起头亲切相处。
白雨珺眨眼间看清冯英这些年经历，勇敢顽强，努力，有担当。
“我在龙眠小世界华山的时候没有收徒，来到仙界也没有收徒，觉得师生关系更合适，而你是我第一个学生，可能也是唯一一个。”
冯英有种被宠到的感觉，同时明白未来将要担负起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