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瞻也露出好奇的神色:“这徐子健,听闻是嘉佑六年的文魁,不曾想,居然还有帅才?”
欧阳修摸了摸胡须,眼中满是得意之色:“这徐子建,乃我大周朝百年难得一遇之奇才。
九岁便写下《治黄河九疏》这样的治国之策,十几岁就在官家的支持下组建了登州水军,把那辽国的水军压得喘不过气。
以他的才能,对付西夏贼子,定然不在话下。我和他受官家之命,前往秦凤路开拓河湟。
日后一旦收复河湟,那西夏若是敢来犯,我大周军队便能让其腹背受敌。”
“有此人才,真乃我大周之幸!”
刘敞和赵瞻对视一眼,欣慰地点点头。
刘敞微微皱眉,一脸无奈道:“若是明年西夏贼子来袭,陕西四路的粮道必定吃紧。”
赵瞻作为永兴路的转运使,对此感触颇深,无奈地摇了摇头:“汴京朝堂为了应付西江战事,每年都要从汴京调拨上百万担军粮到京兆府转运。
可这三门峡河道凶险,每年从水陆运送过来的粮草,损耗极大,耗费的钱粮怕是运到西疆粮草的一倍之多。”
几人正说着,一个小厮匆匆进来,禀报道:“大人,黄河河工营都水丞高尚求见!”
刘敞眉头一皱,不悦道:“没见我正和欧阳大人谈事吗?让他回去等着。”
一个小小的核工营水丞,居然敢来打扰自己的雅兴,真是不识趣!
欧阳修连忙劝道:“刘兄,这高尚我曾听闻,前几年治黄河时出了不少力。
今日前来,怕是有要事,不如见见?”
刘敞犹豫了一下,看在欧阳修的面子上,点了点头:“去,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高尚走了进来。他身着朴素的青色布衫,虽然面容略显疲惫,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他规规矩矩地向众人行礼:“见过刘大人、赵大人、欧阳大人!”
刘敞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来何事?如今七月,河道水多,并不适宜清理河道,你这小小河丞,是谁派你过来的?”
高尚恭敬地拱手道:“回禀刘大人,下官乃是奉秦凤路安抚副使徐大人之命,请求刘大人和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