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夫人摆了摆手,语气坚决:“我等不了,你父亲他男人家,粗枝大叶的,哪能顾得上这些细枝末节。我去了,好歹能亲眼看看华兰,也能给她宽宽心。我的天,可不能让华儿觉得家里人不关心她。”
明兰见劝不动,只好点头应下:“那孙女儿回头陪您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盛老夫人欣慰地笑了笑:“还是我的明丫头贴心,有你陪着,我这心里也安稳些,多亏有你哟。”
这边,盛纮听说嫡母盛老夫人病了。
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急匆匆地赶到寿安堂。
他一脸关切地走到床前,说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儿子不孝,没能在您身边伺候。不如儿子告假几天,好好伺候您。”
盛老夫人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你别在这儿瞎操心了,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你赶紧去上朝,顺便派人去伯爵府打听一下华儿的情况。明兰在这儿陪着我就行了。朝堂上的事儿也耽搁不得。”
盛纮无奈,只好点头答应:“那母亲您好好休息,儿子下朝后就立刻过来。”
长柏得知姐姐受伤的消息后,也是心急如焚。
他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
听到说是西夏派的杀手后,他很快猜到是朝堂有人泄密要对付徐子建。
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只觉自己人微言轻,必须要争取下一次科考中榜进入朝堂,才有能力庇佑家人。
“看来,我必须要更加努力了。”
长柏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
……
葳蕤轩里,王若弗正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抹着眼泪。
盛纮走了进来,试图安慰她:
“夫人,这都是意外,女婿在信中已经解释过了。
而且他还花重金悬赏求药,想必华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只是如此一来,华儿怕是不能和丈夫徐子建一起去西疆上任了。”
王若弗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
“意外?
这么多护卫,居然连个弱女子都保护不好!
这个徐女婿怎么对华儿如此不上心!
还是让华儿留在汴京吧,若是去了西疆,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