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要不是婆家人通情达理,明白事理,您让女儿以后怎么在徐家生活?
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外祖母拿我们盛家的脸去充王家的面子,祖母和父亲能不生气吗?
在盛家席面上拿我婆母的身契作文章,换做谁都会怒火中烧。”
王若弗眼睛一瞪,忍不住反驳:
“你知道什么?
你康姨母可是我亲姐姐,血浓于水,你倒好,嫁了豪门,就胳膊肘往外拐,不听话了。
要是能把你姨母救出来,以后两家也有个照应,相互扶持,不好吗?”
华兰抱怨道:“您真糊涂,您这话说得跟孩子似的,全然没考虑后果。
昨夜徐郎因为席面上说错话,连夜进宫去给官家请罪!
徐家人担心得大半夜都不敢合眼。
母亲,若不是祖母在席面上咄咄逼人,步步紧逼,今天又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明明是外祖母为了替有罪责的康姨母脱罪,怎么好像徐家不出手救就是有罪了?
今天朝堂之上,外祖母联合众多大臣一起弹劾徐郎的时候,可有替我想过?
我在徐家该如何自处?
要不是官家明察秋毫,徐郎怕是就要丢官下狱了。
母亲,您是打算让女儿刚刚嫁过去就守活寡吗?
本来康姨母只是被关三年就能放出来,如今呢,要五年!
若是外祖母不是逼迫徐郎,而是求官家开恩,以王家昔日的情分,官家看在面上没准还能减掉一年半载。”
王若弗被华兰一番提醒,这才有些后怕,脸色微微发白,说道:
“华儿,母亲对不起你!
是母亲考虑不周,我明天一定好好劝劝你外祖母,让她别再糊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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