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一些线索,嫌犯可能企图乘火车潜逃回老家,希望你们能加强一下检查。”
这事非同小可,早已经震动了全城上下,从各街道派出所到分局,没人不知。
“行的,太好了……不必客气,那就这样,保持联系。”
通话结束,任建中轻轻搁下电话,目光再度落回那封信上,随即转向办公室内一名年轻的警员。
“小赵。”
小伙子正埋头填写表格,闻言抬头,一脸疑惑:“任所,有事吗?”
“你现在就带几个人,去2路公交车,博物馆被盗物品出现了新线索,带两名同事过去蹲守观察,辛苦了。”
小赵听完,二话不说,点头立起,“好,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等小赵走后,任建中缓缓拉开抽屉,将之前的那些匿名举报信一一取出,整齐排列在桌面上。
那几页纸上的笔迹,宛如印刷的一般分毫不差。
可任建中心里明白,这手迹背后必定藏有玄机,因为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别扭与不协调,分明是左撇子写的。
究竟是谁?
或许第一次能归咎于偶然,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便绝非偶然所能解释。
寄信之人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一时间,任建中陷入沉思。
……
王小北将举报信送到派出所后,也没有停留,径直朝安老家骑去。
信中提的坐火车的嫌疑人,还是前世的记忆。
据说,两个家伙因逃票被查,顺带查获了他们携带的被分割得零零碎碎的金箔。
只是,具体啥时候,他就无从得知了。
逃票是为了躲避被抓的风险,偷偷溜上了火车。
到了安老家,王小北推开门,不客气地走入了院子。
“师父,哎,秋露侄女,你咋也在这儿呢?”
一进正房,看见柯秋露也在,王小北先是跟安老打了声招呼,转而又对着柯秋露挤眉弄眼。
柯秋露瞪圆了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王小北,你真是讨人厌。这信我不给你了,枉费我专门来给安爷爷送过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