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是寻常药铺里能抓的方子。
要是正儿八经的药方,在前些年那场轰轰烈烈的献医献方运动中,早就该拿出来了。
琢磨了一下,他颔了颔首:“那就这样吧,你帮我打听打听,还能不能再弄到?钱我出,方子我不问了,缺啥药材我想法子搞。”
嘴里嘀嘀咕咕地又补上一句:“酒我也可以提供,家里的两瓶好酒还没舍得开封,估摸着有2斤上下,其余的我还能再想想办法。”
“对了,到底需要多少酒泡药材?”
王小北想了想,答道:“我上次听师父提过,他那儿似乎还有能泡20斤的药材,给你匀一半吧,10斤,可以吧?”
“成,成啊。”
邹正阳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多亏了之前常去家军那儿蹭酒喝,不然也没那么容易有后。
说起来,家军那儿也就剩那么10斤酒了。
“那就这么定了,等啥时候准备好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这药酒得慢慢泡,叔你不要急哈。”
“不着急,真不着急。你婶子这不还怀着身孕嘛,咱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这话一出,王小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敢情是把药酒当成了生孩子的武器了?
二人说完,便推开门,重新走回堂屋。
邹正阳咧嘴一笑,道:“今天你婶子刚做完检查,我这就着急过来了。明天或是后天,把你爸和大伯都喊上,到我家一块吃个饭。”
王小北没急着替王家和拿主意,“成,等我爸一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
邹正阳点着头:“好,那我先回去。小北,你大伯那脾气倔得像牛,有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有啥麻烦事跟叔说,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