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没了庄稼人的那种暗黄,显然是日子过得不赖,吃喝不愁。
最最关键的,还得数那双红彤彤的手。
王小北第一个念头就蹦出了个行当,小偷,北平也叫佛爷!
这一行有门道,练手速时用热水,那是硬生生给烫出来的。
这么一想,王小北脑中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
眼下虽然小偷少了,但并不代表绝迹,只是变得更加隐蔽,出手也更挑时候了。现在的小偷,个个都是见机行事的主儿。
王家和厂子里的东西,难不成是他们下的手?
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太靠谱,厂里的东西换不来现钱。
他们该不会是偷了博物馆的宝贝吧?
八月那会儿,博物馆失窃,丢了八页金箔,总重十斤左右。
这些金箔珍贵,可不仅仅是黄金的价值。
那是乾隆的定亲礼单,国之瑰宝,无价之宝。
案件至今未破,报纸上自然没登,还是向媛她爸回家闲聊时提起的。
当初一听这事,王小北心里就有数了。
这事儿前世他也听说过,只记得大约1年后才抓到人,而那些金页已经被剪碎,分批卖了出去。
至于详情,他就不知道了。
他轻轻摇了摇脑袋,这事似乎是两个前来北平投亲的人做的。
狗娃一定和这没有关系。
自己想的太多了。
王小北看向正忙活着的王梅,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姐,那天他们说及王黑子的事时,你有没有听到他们提起狗娃?他后来哪儿去了?”
王梅手下的和面动作缓了缓,眉头微蹙,似在努力回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记不太清了,只隐约记得提过狗娃可怜之类的。”
王小北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
见王梅在忙碌,王小北不由得笑道:“姐,今晚咱们改善一下,来点儿硬菜,蒸块腊肉怎么样?”
王梅闻言,一脸困惑:“咦?腊肉?昨天不是刚吃过肉吗?等妈回来又要心疼了。”
“放心吧,今天绝不会。”
王小北轻松地笑着回应。
王梅开始一脸讶异,旋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