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几年,一直都是夫唱妇随,恩爱如初的样子。
我特别喜欢把头发吹干后,将手指头插进头发丝里的感觉。
顺手再做个头皮按摩,减缓阿花养育孩子的辛苦。
此时的她,身材已经不似生产时的臃肿,但不代表着就已经彻底恢复。
我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快怀孕,毕竟是剖腹产,那刀口缝合的样子,一直记在脑子里。
倒也不是觉得恶心想吐,是不忍。
我害怕她没恢复好,就又再去挨一刀。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只是躺在一起共同育儿,别的就没再发生。
今儿个她看向我的目光里,有一种别样的情愫,我知道她想要了。
憋了一年半载了,我一直都没碰过。
说实话,憋得最难受的,是我。
毕竟是男人。
但我还得忍住,不能让意外降临。
如果非要的话,怎么着,也得等双胞胎长到三岁时,才能考虑。
于是,当我夸完她漂亮后,就再也没有别的行动时,阿花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竟然暗淡下来。
但她如往常一样打算憋回去,不打算挑明。
从那种封闭落后的地方出来的,哪怕是经过了外界文明的熏陶,还是不能让她做到,对这种事畅所欲言。
我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会被人溜着玩的傻小子了,几乎很快就已经意识到,阿花的心里有些芥蒂。
我不想让她多想,所以直接抓住她的手,对其道:“老婆,再等等,现在还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怀孕。”
“你听我的,等小的孩子再大一点,咱们再……咳咳……那个时候我也会做好措施,尽力不让你怀上。”
“你都不知道,你躺在手术室里,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那个时候起,我就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你经历这样凶险的事。”
“这北方虽然寒冷,但是人们生活节奏慢,待在屋子里日子其实也挺好过。”
“你若是不觉得辛苦的话,咱们也可以玩尽兴了,等三五个月后再离开,你看咋样?”
我这是和她开诚布公的来讲,可以说是倾尽一切的向她表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