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还是从新房里面不见了的。
昏迷过去的阿花倒是很快就清醒过来,对于自己的遭遇,她什么也说不清楚。
只记得在婚礼后就,她就这般坐在床边,正静静地等着自己的男人来挑喜帕。
在这边,新娘子穿红嫁衣,盖喜帕,是很传统的风俗。
所以,她当时看不到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突然脑壳一昏,人就迷了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却是一群人挤在家中的时候。
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懵逼,压根儿就闹不清该怎么办。
众人也只能扯着恶犬,让其带路找人。
但恶犬始终不离开这个房间,就一直在那里嗷嗷叫。
村里人没有办法,就只能自发的出门寻找。
一个大活人,总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爷爷和阿花爷爷年纪都大了,没有办法参与找人,只能坐在院子里面干着急。
那巫爷爷也留了下来,就坐到二人的身旁,抽了好一会儿旱烟后,这才开了口。
“这个后生仔,自打来了后,就一直不消停,咱们村子很久没有这般折腾过了。”
爷爷叹息一声道:“他本心是好的,善良也勤快,多好的一个人呐,怎么就……唉……”
巫爷爷接过话茬:“这么好的一个人,命运太过坎坷,给咱们村子带来的是灾难,是祸非福啊!”
这话一出,谁也不敢再吭气了。
这意味着,巫爷爷已经有了驱逐的打算。
在八卦村,巫爷爷才是主事者,一切大事都有他的身影。
就算是爷爷九十多岁的高龄,在巫爷爷面前,也只能像个鹌鹑一般,耐心的凝听着。
阿花爷爷有些不甘的道:“那我家阿花呢?她都嫁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村没有离异之说,只有老死和丧偶。阿花以后,就不再是咱们村的女人了,想开点吧。”
这话几乎已经是判了阿花的死刑,阿花爷爷如何能忍得住,当时就老泪纵横,默默无声地哭了起来。
屋子里的阿花,自然也听到了他们三个的谈论,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