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陆笑已经把但青容，划分到‘脏东西’这一行列了。
刘光也是如此。
原本他是有预先演练话术的。
结果看到但青容现在的情况，预先准备好的话术，已然是派不上用场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但青容之间的矛盾，似乎也不是非要解决不可。
反正这么多年都已经过来了。
之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想想其实也挺不错的。
此刻，但青容给到众人的感觉，就是强势。
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强势。
尤其是那一声声‘本座’。
像极了反派幕后大boss。
但凡换个人在他们面前自称本座，众人或许会感觉这个人小说看多了。
可面对但青容，他们就没这种感觉了。
仿佛本该如此。
在陆笑他们的眼中，但青容的实力，一直是个谜。
直至现在，陆笑也有种看不清对方的感觉。
陆笑直面过规则级别的存在。
算计过界神，还和星神勾肩搭背过。
而但青容给陆笑的感觉，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种。
她似乎不属于这一套进化体系。
实际上，类似的感觉，陆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体会到过。
那就是但国锋。
当然，不是正常状态下的但国锋。
而是请祖师上身后的但国锋。
那种状态下的但国锋，给陆笑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