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用姜源回答，摆了摆手：“不必多说，我毕竟还在深渊居住，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
眼下不是探究的时机，姜源把源血的事情放在心里，询问道：“你拿到深渊意志的碎片了？”
“勉强算是。”魔女之王的态度模糊：“待我研究之后，会让你带给小黑，帮它提升权能。”
姜源点点头，没问她想怎么研究。
他翻了翻别的奖励。
两个成就很直白，一个能借用秽神核心的力量，刚好能配合获得的「秽神核心残片·寂灭」。
另一个成就，则是提出了“空寂范畴”能量。
这是所有课本里都没有教授过的知识，姜源也不懂，但旁边有魔女之王，他直接提出了疑惑。
“空寂范畴，”魔女之王没有打哑谜，直接解释道：“是秽神对世界本质的区分方式。
“就好像普通的职业者，会将技能分出水、火、气、土、光暗等能量。
“而我们。”魔女之王加重了读音，“则是按照老家伙们的威权来认识世界。”
“还有你们人类的科技，则是将能量分为动能、势能……或者热、电、声、光之类的。
“都源自不同体系的理解。”
没想到魔女之王还挺博学的，居然连人类科技都懂得一些。
“所以，空寂范畴可以对应到什么？”姜源好奇道。
“不太好对应，硬要说的话，沉默、驱逐、空间、死亡都可以归属到空寂范畴。”魔女之王给了个大概范围：“具体的就要你自己尝试了，也许有些技能效果是部分包含了空寂范畴。”
“好。”姜源点头记下，又问：“我获得了秽神核心的残片，据说可以引出其中力量……”
“别用。”魔女之王立刻打断他，态度坚决：“秽神的力量包含污染——祂们的名称就是‘秽’，你总不能还觉得是什么好力量吧？
“沾染秽神的力量，也会陷入秽神的污染，祂们可以从任何污染中重新诞生。”
“重新诞生？”姜源皱眉：“就是你说的，祂们是一种概念的具象化？”
“没错，我们让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