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属于哈纳出有的赚,棒子们也有的赚,登州榷场有的赚,登州府有税可以收,国库同样也能收到税。
最起码都是五赢,其中大明赢三次,哈纳出和棒子们也能各赢一次。
等朴成性千恩万谢的离开后,杨少峰当即就钻进书房,写好奏本以后又急冲冲的往宫里而去。
……
看着杨少峰刚刚写好不久的奏本,别说是朱皇帝感觉有些懵,就连李善长和徐达等人也感觉有些懵。
纳哈出,胡元太尉,借着辽东白灾的名义,搞出来五千匹战马,然后找到棒子做中间商,把这五千匹战马卖掉换钱。
到底是胡元那边的日子已经苦到这种程度,连太尉都得想办法捞钱?
还是胡元那边有高人指点,想在借用纳哈出和棒子来坑害大明?
再或者就是纳哈出单纯的只是没脑子又或者是单纯的不在乎,只想着借棒子的手来捞钱,根本就不在乎这五千匹战马?
更让朱皇帝和李善长等人无法接受的是战马的成交价。
即便是纳哈出捅的篓子太大,不得不想办法赶紧平账,也不至于出现十二两银子一匹战马这么离谱的价格吧?
更别说这还是到岸成交价,纳哈出卖给棒子的价格还有可能更低。
徐达瞥了杨少峰一眼,疑神疑鬼的说道:“战马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胡元那边的人私下倒卖战马。
问题是普通的驽马都能卖到十两左右,没有经过训练的战马更是能卖到几十两甚至上百两的高价。
像纳哈出这次倒卖的,已经训练好的战马,价格起码得二百两左右。
更别说其中还有十几匹能做为种子的良马。
常遇春则是黑着脸,瞪了杨少峰一眼:“也真亏得你敢报出十二两的价格。”
李善长道:“重要的是驸马爷报出来的价格吗?要不是那个朴成性一开始就只报了十五两银子一匹的价格,就算驸马爷再怎么狠心砍价,也绝不会敢到十几两银子吧?”
胡惟庸撇了撇嘴:“这个朴成性,倒是比很多大明的官老爷还要忠心耿耿。”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