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带了一个不锈钢的小锅,可以用来烧水煮饭。
回来时,陈越琳还在纠结要不要生火。
普通感染者对火源并不敏感,因此不必担心我们会暴露。但对于异变体,没人清楚。
而且没有火,我们喝不上干净的水。
生火是必须的。
在这种湿漉漉的环境中,得到火种总会带给我们胜利的愉悦感。
我们将胖子的伤口重新包扎。
他依旧昏迷。
几人沉闷着,看着火堆,也不说话。
虽然有些可惜,但我觉得胖子挺不了几天。
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即使看着胖子的生命逐渐消逝,也没有太多感觉。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曾经的伙伴不断分别,死去。
如果我还继续活着,就还会遇到新的同伴,然后继续见证他们的离别与死亡。
这一度让我觉得,生命无价这种说法不过是自欺欺人。
只是是一具弱得可怜的肉体,承载着可有可无的灵魂,甚至所谓灵魂都是自我定义,自我安慰的伎俩罢了。
我不免叹口气。
曾经的世界里,即使经济形势再差,我也能悠闲地坐在咖啡馆,享受宁静的时光。
我们的晚饭是难以下咽的虫子。
胖子还未醒来,没法吃饭。
剩余的食物依旧提供给白月。
入夜……
胖子没有发生异变,看来手臂断得足够及时。
外面的雨愈发密集,整个世界噼啪作响,草木不断低头。
雨水从石头缝和木头边缘渗进来。
我们不得不找些多的树叶填补。
还好白天收集了很多干柴火。
火堆一直烧到半夜。
带着余温的灰烬被我们铺在地上,再用苔藓或废弃的布料覆盖,躺在上面倒也不觉得太冷。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燃起火堆。
来到昨晚和阿伟布置陷阱的小溪边,我们运气不错,抓到两条鱼。
一路又采了点野果,但是很酸。
胖子迷迷糊糊醒过来,伤口的疼痛感让他叫苦不已。
而白月的伤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