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动哦。”
林泽摇头叹息:“好啊,那你和他去说吧,他的气还没处撒呢。”
林泽让了让身子。
而后李承天走了进来。
他满脸怒容瞪着常越,一言不发。
“承天啊,你我兄弟二人!你是了解我的!我,我绝无二心啊!”
李承天看了一眼常越身后,今朝站着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冷哼一声。
“常越,我理解你,因为典狱长最后是不可能看着莫里亚蒂被处以极刑的,因为莫里亚蒂给他生了个孩子。”
林泽说道。
“孩子真是一道万能的保命符啊,可以,我理解你不想让九局和夜魔巡游闹掰,但是这有些人的怨气,总归是要发泄的,你说对吗?”
李承天闷哼一声表示。
“李牧寒年龄小,不懂事,我不可能对他动手,姜槐是夜魔巡游的人,打起来面子上也过不去。”
常越愣住了,然后用手指着自己。
“所以你这是要拿我发泄啊?不,不对啊!我是局长啊!我官儿最大啊!你们啥意思啊!等等!你们要干嘛!不要啊!你们不要过来啊!!”
路过的岑麟看了一眼这里的情况,叹了口气,然后给局长办公室施加了自己静默的力量。
“至少这杀猪的声音不会影响到别人工作了。”
而后他又默默地把已经坏掉的门带上,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与此同时,姜槐正沉默地走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雏雪跟在他的身后。
夜色已深,路灯昏黄的光线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姜槐的后背不再是之前那副血肉模糊、焦黑碳化的恐怖景象。
一层薄薄的、带着金属光泽的白色骨质层已经覆盖了整个创面,如同天然生成的甲胄,将伤口完全封闭。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身体自行修复内部损伤即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最终,是雏雪先打破了沉默。
她看着姜槐挺直但依旧能感觉出些许僵硬的背影,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试探:“你的伤口……还疼吗?”
姜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