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贵妃穿着庄重的凤袍,在万众瞩目中,走到前头,引领众人完成亲蚕礼。
真真是风光无限。
一场繁琐的礼仪结束,回到永宁宫,已经是申时,徐玉宁身子重,今日可真有点累着了。
晚上,她好好泡了热水澡,早早上床睡觉,为明天一战养精蓄锐!
入睡前,她叫来珍珠,低声耳语了一阵,主仆两人相扶多年,早已默契十足,珍珠笑了笑:“娘娘放心!”
次日到建安宫请安,徐玉宁来得不早不晚。
不多时,人到齐了,太监高声道:“皇贵妃娘娘驾到!”
皇贵妃扶着芳蕊的手缓缓而出。
昨日她主持亲蚕礼,最是劳累,但脸上竟没一丝疲态,反而笑容满面——这人得意时,果真是容光焕发。
其他嫔妃看到她出来,当即呼啦啦起身叩拜下去行礼,只有徐玉宁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动,极其突出。
皇贵妃脸色当即就黑了——徐玉宁分明就是在挑衅她!
皇贵妃与贵妃,一字之差,她就知道这贱人不服气。
直到皇贵妃走到眼前了,徐玉宁才撑着座椅扶手不急不徐起身,虚虚矮了矮身子行了一礼,皇贵妃心中大怒,当即狠狠剜了徐玉宁一眼!
她走到上首坐下,不肯叫众人起身,而是用力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盯着底下的嫔妃,指桑骂槐:
“晨昏定省,是祖宗礼法,是叫你们不要忘了规矩!可本宫瞧着,有些人行事乖张,规矩也全然忘了……”
她气在头上,一时喋喋不休,就在这时,徐玉宁身子忽地一晃,突然伸手抱住了肚子,发出一声惊呼:“哎哟……”
珍珠当即冲过去将她扶住,尖叫起来:“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只见徐玉宁用力拧起了眉头,整个身子摇摇欲坠,死死抓着珍珠的手,艰难道:“我、我肚子疼……”
此话一出,众嫔妃面色齐刷刷一白,康贵嫔和温婕妤也不顾皇贵妃叫没叫起身,跑过去将徐玉宁扶住,大声嚷起来:“来人呐,来人呐,快去请太医!”
“贵妃娘娘,您怎样了……”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
珍珠更是哭了起来:“龙胎要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