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失察,”齐昭仪忍着怒火,咬了咬牙,“那依皇贵妃娘娘所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皇贵妃挺了挺胸膛,装模作样地捧起一盏茶拨了拨:“来人,传本宫命令,将坤宁宫值守的宫女太监抓起来好好审问,再每人打二十大板!若东西追回,本宫可以网开一面;若是没能追回,坤宁宫上下,全体罚两个月月俸!”
“再有,”皇贵妃叮一声合上茶盖,抬起眸子看向徐玉宁和齐昭仪,语气越发严厉,“贵妃、齐昭仪治下不严,致使宫中发生偷盗之事,可谓失职!如此,便罚你们抄宫规百遍,五日后,交上来给本宫过目!”
——“皇贵妃今日,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一出建安宫,齐昭仪脸都绿了。
回头看到徐玉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了,当即拿眼睛扫了一眼徐玉宁,似乎在说:这口气,你忍得住?!
“新官上任嘛!”徐玉宁扶着珍珠的手,慢慢地走着,笑着看了齐昭仪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她如今皇贵妃这个位置还没坐稳,又知道你我交好,只怕寝食难安了;若能把你我其中一人除去,再把顾容华郑嫔之流扶上来,这后宫,就真的成她的天下了!”
齐昭仪闻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恨恨道:“她做梦!”
皇贵妃此举,越发让齐昭仪不敢倒戈,只能与徐玉宁牢牢绑在一条船上,这对徐玉宁来说,是好事。
二对一,总比一对二好多了。
看着齐昭仪甩袖离去,回了永宁宫,珍珠问:“娘娘,这可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徐玉宁话锋一转,“亲蚕礼的日子,定了没有?”
珍珠回道:“定了,定在三月初三!”
徐玉宁笑了笑:“那好,本宫到时送她一份大礼!”
徐玉宁胸有成竹,抿了一口茶,转头才问:“小福子呢?北境可有军报传来?罗靖成是不是要发兵定州了?”
“娘娘料事如神!”不一会儿小福子过来了,回道,
“年底青州击退西鞑靼残部,大军过年休整了大半月,元月二十圣旨抵达青州,徐将军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