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用游戏等娱乐麻弊自己的时间概念、逃避现实终究是有限度的,审判日终究来临,世界稳定地走过每一个帧格,不停顿也不回流。
那么日薄西山的时候终于到来了,虽然天穹的太阳永不落下,只是熄灭了悬在天上藏在人间灯火照不到的黑暗里,此刻不在本地宿舍但应受邀的也准时前来串门,大家一齐嬉皮笑脸的看向落败的赌徒,气氛莫名有些热闹。
“吃啥?”
“酒水与烧烤,好吃又不抵饱。”未来小组长发言道,可能对于他而言,无论脱不脱单都要去团建发挥所谓增进感情的功能,不过是aa和请客的区别。
“那样吃太多有点破费了吧,”这仿佛是个没有贪婪之罪的高洁人格,“比起量小单价贵像卖撒料签子的撸串,我看不如来只全的。”好吧看来不是。
“好主意,甚至能吃饱。”罪魁祸首刀哥赞同道。
“……”
哦,失败者没有发言权,但作为名义上请客的主人,自然不能愁眉苦脸,要大度地挂上微笑的面具。
不过呢,抽烟喝酒,花钱找罪,没苦硬吃,没病硬得,想不通小组长为何出此下策,零城可不是允许人情社会和酒局文化的地盘,每一根冷清的路灯都是往昔花天酒地的墓碑,损害肝肾功能也起不到提前训练的作用。
民以食为天,比起小组作业之类的麻烦东西,大家伙对于吃饭事项执行的十分麻溜,很快在欢声笑语中就到了某个神秘打野地点,片刻后便围着某面目全非看不出物种但肯定不是人的香啧啧色泽诱人的有脊与四肢的烤制食品满足口腹之欲。
丧彪瞅准一脉肉牵连着周围的皮一同撕下,先饮用酒水洗去了口腔里上一回的料味再,这才叫会吃捏,烤肉的味不全靠撒料?这脆皮才是最好的地方,自己花的钱怎么着也要吃回来点。
“喝酒不来点腰子么,刚好伤什么补什么,”小组长满面红光的和他碰了一杯,“别舍不得么,酒和腰子的钱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