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二代,我们跟你比起来算个吊啊。”
陆安看着疯狂的人虽然被人按在地上,依然抬着头,对自己大声辩解。
身边的一些警卫也是心里非常难受。
陆安明白了一些,今天来的目标:“今天我本不该来。”
段坤红写完开口:“你还是来了,你上次见我,最后看了下摄像头。
让我觉得我还有救,让我和家里求救。
最后呢,最后因为我,身边还有人被连带。
我死定了,不可能被救了,你手里握着监控视频,这是实质证据。
我根本不可能翻盘的,你他妈的还吊我,让我觉得还有救。
你不觉得你她妈的恶心吗?”
陆安笑了:“那我该怎么办,你说?”
段坤看着陆安:“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陆安可以杀我,干嘛戏耍我?”
陆安明白了:“你猫和老鼠一样,把人虐待死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
段坤面目扭曲:“这两个贱人和我能比?”
陆安看着他:“那你和我能比?”
陆安冷漠无情的话,直接让周围所有人心脏都不敢去跳动了。
段坤像疯了一样:“这才对嘛,就该如此。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装成圣人?
不就是强者欺负弱者。”
陆安想到了一些情况:“你家里不应该送你出国留学,接触了一些资本和疯子。
你似乎忘记了,你不是中东地区的王子。
那边游戏我记得非常清楚。
一个两条狗抓兔子游戏的赌注,就是沙漠里的两口油井。
森林法则不适合这里。
你眼里的资本游戏理论和讨论,在春秋战国就被人玩烂了。
管仲大量收购丝绸,让鲁梁两国被吞并。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幼稚理论,你连我选的小女孩认知都不如。
你死后等着我,等我给你上课。”
段坤呲牙咧嘴:“你现在承认了,你才是资本余孽。”
陆安明白了:“你心里不服气,是觉得我是资本余孽,然后资本余孽收拾了你呗。”
段坤情绪冷静了许多:“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