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滚开!”杨诚脚步微微受阻,只能抬手撕向堂本树的喉咙。
却见欧阳南已经迎头冲来,双刀干脆利落的砍断了杨诚的头颅。
看着满地喷洒的血水,欧阳南古怪地看了眼堂本树,似是没想到他会出手拦阻。
“这下可麻烦了。”堂本树笑容不减:“宁丰和杨诚都被算计了,那些跟在三大战队进来的废物点心,若是都被这种分身蒙骗……”
李愚却话锋一转:“你为什么要出手?这个假杨诚不管是留下还是跑了,对你都没有影响。”
“我也不想啊。”堂本树双手一摊:“但是,你刚才已经说出和宁丰的同盟关系,我若是不用行动表明立场,在这个无法使用诅咒的环境下,你要用自然碎片杀死我不是易如反掌吗?”
李愚没吭声,算是默认。
堂本树见状继续道:“但我还真有些好奇了,你们三人和宁丰有牵扯,我大概还能猜到一些,现在无非是窗户纸捅破而已。但伊拉突然选择参加此次禁区之行,莫非也是因为宁丰?”
“等到见了面,你可以亲自问他们,当务之急是这个。”李愚展示着那枚珠子:“魔障妄念难,类似佛门七难之说,但略有不同。不过以小天刚才的表现,我大概理解了这长生酒背后的凶险。”
“嗯,刺激人心的妄念和脆弱,利用他们无法翻越的障碍,将之魔化。”堂本树饶有兴趣道:“这么说来,这两个冒牌货,很有可能是七难之一的效果了。”
“不仅如此。”李愚从匣子里取出了一张手书。
手书的质地泛着暗黄,字迹殷红如血,张狂潦草,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诅咒。
禹赐天和欧阳南仅仅是扫了一眼,便忽然感到一阵心悸恶寒,本能的身体一颤。
堂本树则走到了李愚面前,共同查阅着手书上的内容。
【桑那个王八蛋,杀了我们第二回,还让我们成了俱乐部的地基】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但我们这些契约诡异,也有自保的手段】
【一般人留在这里,时间长了估计会逐渐疯魔,就和内院的那帮子神经病一样但我们兄妹俩不同,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又有长生酒的庇护,不担心影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