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企业的肩头又用鼻子嗅了半天,韶明最后还是对着企业的脖子下口了。
仅有的那一小片软肉被韶明叼在嘴里,被牙齿轻咬就不说了,韶明吃蛋糕的习惯是那种传统派——
奶油当然必须是用舔的。
湿热的舌头划过颈边的感觉,比起许久之前被韶明舔过一次手心时的感受,截然不同。
企业感觉自己好像要疯掉了。
韶明她在干什么啊啊啊!
大脑的cpu转了一圈又一圈,说不清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企业始终没能挣脱掉韶明的束缚。
等到过载的大脑重新冷却下来的时候,企业转头看着趴在她背后,即便重新睡过去了也还是在砸吧着嘴巴的韶明,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随后,不容忽视的血色一下子从她的脖颈处蔓延到了耳尖,好歹是让被韶明啃出来的那几个印子变得不太明显了。
完蛋了,企业心想。
这婚到底算是结成了,还是没结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