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次后,她再度将一切可笑的爱冰封住,她只清楚:
她是大秦的公主,她为了使命而来!
后来的一切,为他写低声下气的书信,为他涂抹脸上的伤疤,写血书,全是演的!
不过到底爱没爱过,已经不重要了。
赢菱只觉得那一刻试着努力爱魏玄的自己,十分可笑,可笑的她自己都说不出口。
她便冷漠地看着魏玄,如同初见面那般,讥诮地打量着他,冷冷扬出话话:
“从未。”
“从未爱过你。”
那话冰凌得如同万年玄冰般,刺入了魏玄的心脏。
魏玄的身躯晃了晃,心脏处不断流淌出鲜血。
那话……就如当初的母妃,母妃也是这般说。
从未。
从未真正爱过他……
原来,他没有收到过女子真正的爱……
父皇说得对,女人,皆是不可信的。
可笑……魏玄啊魏玄!真是可笑!
赢菱又说:“难道你不也是吗?
趁我昏迷之际,假借我之名义,给华秦军队送去虚假情报,坑杀我的将士。
在我昏迷直至醒后,你也未主动看过我半眼,只筹划着杀我的人、灭我的国!”
“乃至今天……”
赢菱的目光看向四周,“你今日应该做了什么十分盛大的计划吧?”
她在来的时候,就感觉暗中有人在盯着她看了。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大战,魏玄肯定在想、如何利用好她,逼退华秦的军队。
骗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彻底地控制她,甚至将她抓去城楼。
他们这些人弯弯绕绕的计谋,她才想不透呢。
但她不用想也很清楚,魏玄肯定是会抓她的。
陈玉皎送来的书信,说魏玄会妥协,会投诚。
怎么会呢。
他都冷漠得废了她的右手,又怎会因为她这样一个小存在,放弃魏国?
她不需要等魏玄的答案。
甚至她也很清楚,那些只是陈玉皎对她的安抚。
这些天她观察过魏城,魏军实在太过森严。
华秦想要赢,至少要折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