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直接崩解？”
江羽想不通。
那魂族生灵留有后手，只要寄存在月魄树的灵魂不灭，就有重生的希望。
那么……他为何不反抗？
哪怕知道自己和圣人实力悬殊过大，但既然已经抱着必死之心，那么无论如何也要挣扎一下的。
灵语石道：“他应该是太害怕你了。”
在恐怖的圣威之下，的确有很多人连反抗的念头都不会有。
但那可是太古生灵啊！
江羽沉声道：“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要怕我？”
灵语石随口道：“那或许是怕你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江羽摇头，他觉得不应该是这个理由。
但他暂时想不到答案。
江羽把灵石扩散到最大范围，简单踅摸一圈后，确定这个陨石坑群再无其他太古生灵。
刚才自我崩解的，就是沈乱看见的太古生灵。
“这里的星陨尘砂足够多，你在这里慢慢吃，我回城一趟。”
江羽把灵语石留在这里饱餐，独自一人折返回去。
……
沈乱依旧站在城墙上，仿佛一尊雕像。
江羽缓缓落在他的身旁，开口问道：“沈乱，你来新龙城之后，一共和多少个太古生灵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