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两人尤为显眼。他们一人牵着一条军犬,那军犬高大威猛,身姿矫健,浑身的肌肉在月光下勾勒出健壮的线条。在主人的牵引下,军犬的鼻子紧紧贴着地面,不断嗅着空气中的气味,每一次耸动都仿佛要将大地的每一丝气息都吸入肺中。那敏锐的嗅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捕捉到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军犬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宣告着即将锁定猎物,每一声都像重锤般敲在梁松和何晨光的心上。
“梁队,这下麻烦了。” 何晨光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透着焦虑。此时,他额头上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滚落,他却顾不得擦拭。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关节处的皮肤都变得有些苍白,仿佛血液都被挤到了手掌心。
梁松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暴风雨来临的天空。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凝重的光。他深知,敌人数量众多,且还有军犬相助,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那些敌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而军犬更是嗅觉敏锐,一旦被它们锁定,想要摆脱难如登天。再这样耽搁下去,等敌人形成合围之势,他们就插翅难逃。必须尽快翻过山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山顶仿佛远在天边,山路崎岖陡峭,危机四伏。
“晨光,不能等了,咱们冲,翻过山顶!” 梁松咬着牙,压低声音却无比坚定地说道。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何晨光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决然,仿佛在说,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愿意和梁松一起并肩作战,共赴生死。两人从灌木丛中迅速钻出,弓着身子,脚步急切地朝着山顶攀登。
梁松一马当先,他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抢夺着仅存的生机。每一步都使尽浑身力气,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但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 —— 快,再快一点!可这山路本就崎岖难行,到了半山腰更是满是松动的碎石。他加快脚步时,脚下的碎石不断滑落,“沙沙” 的轻微响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敲响的警钟。每一粒滑落的碎石都像是在提醒他们,危险正在步步紧逼。
何晨光紧跟在梁松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可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