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梁松根本无暇顾及这钻心的伤痛。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 —— 向前跑!只要能冲进前面那片幽深的山林,他们才有可能摆脱这些如影随形、穷凶极恶的追兵。他咬紧牙关,腮帮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尽管伤痛如影随形,可他的脚步不仅没有丝毫放缓,反而更加用力地踏向地面,每一步都溅起一片尘土,仿佛要把这股愤怒与求生的渴望都踏进土地里。
何晨光听到梁松的呼喊,急忙侧身看了一眼,当看到梁松受伤的手臂时,心中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梁队,你怎么样!” 他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担忧而微微颤抖,在呼啸的风声和激烈的枪炮声中,透着一丝急切。
“别管我,继续跑!” 梁松咬着牙回应,声音因为用力和疲惫而变得沙哑不堪。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汗水与尘土混合在一起,糊成一道道泥污,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可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任何伤痛、任何艰难都无法将他打倒。
两人继续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狂奔,身后的敌人紧追不舍,他们的引擎轰鸣声和喊叫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恶魔的咆哮。山路坑洼和凸起不断考验着他们的体力和耐力,每一次抬脚、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与命运博弈。梁松和何晨光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贴在背上又湿又凉,可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因为每一秒的停留都可能是致命的。
渐渐地,四周的树木逐渐茂密起来,高大的树冠相互交织,像是大自然悄然张开温暖而又神秘的怀抱,为他们提供了躲避危险的绝佳屏障。“快,钻进树林!” 梁松喘着气,冲着身旁的何晨光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希望。两人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仿佛鱼儿跃入了深海。
一进入树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将清冷的月光切割成细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