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让宁清一个人待着，就算是有季芸在也不行。
潜意识里，他只觉得只有把人完完全全地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能真正安心下来。
“大少爷，不就洗把脸吗？几步的距离而已，能费你多少时间？”
季芸看出了季凌的真实想法，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这不还有我在这儿呢吗？赶紧去，你别逼我扇你啊，快点儿！”
宁清也捏了捏季凌的手，低声道。
“去吧。”
“只是在旁边而已，不会有事的。”
季凌皱着眉，反手回握住宁清的手，轻轻捏一捏。
“我很快就回来，有事就喊我。”
“好。”
得到了青年肯定的答复，季凌这才站起身，转身走向卫生间。
季芸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动作无奈摇头。
“我这个弟弟啊，从小就是个混世大魔王，不听天不听地不听家里父母长辈的话，我还以为这辈子没人能管住他了。”
像是回忆到了幼时的记忆，季芸的唇角也勾了勾，一双美目中带起些无奈。
“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听你的话。”
宁清没说什么，只是抬眸看了看季凌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个浅淡到有些看不清的笑来。
“宁宁，你还记得昨天早上的事吗？”
“芸姐是指什么？”
脑子还有些乱，宁清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季芸说的记得是记着什么。
“昨天早上你有遇到过谁吗？又或是有和谁发生过争执吗？”
季芸接着问道。
昨天宁清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她就和季凌看过当时车祸地点附近的监控了。
监控里能很明确地看出那辆面包车就是直冲着宁清的车去的。
这样目标明确的谋杀，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季芸不认为这只是一场无差别随机攻击案件。
可宁清的性格一向很好，对人对事都不该结下这么大的仇才对。
季芸想不明白。
宁清倒是有了一点隐约的猜测。
他是能确信原主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的，而从他接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