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今天开始还要和陈老划清界限！明白吗？”
“明白！”一听到这里，向小强狠狠的点头，同时也可以听出来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的老爸当年估计真的和那陈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爸，陈老和我们家不会真的是有什么不可曝光的一些秘密吧？”向小强还是对着向文昌开了口。
他很想知道，希望心里面有个底！
“自然是有着一些秘密！”
“你也知道，十几二十年前我们来在这里投资建厂，自然也是陈老求我们来的！毕竟当时我们的选择的地方可不少。”
“但你也知道，十几二十年前是什么环境？”
“那时候自然是天下的乌鸦~~你懂滴！”
“我们当时为了节约一些处理排污的成本，所以就偷偷降低成本，导致被揭发，最后是陈老帮我们压下来的，我们自然是送了好处费的。”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很多小事情对方都是对我们很照顾。”
“更别提当年我们拿到了三十年的合同，能有如此优厚的福利，也是陈老给我们的！当然，我们暗中自然也是给他送了不少喝茶费！”
“所以说，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子密切的。”
“其实，那时候不少老板不得这样子做？”
“好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些事情过去太久了，证据根本也无处可查，所以你放心！”
“除非是陈老那边被收集出什么证据来，想要从我们这几十个老板身上找证据，那肯定是没有证据的，证据都是消失在时间长河当中了。”
“就算是到时候出事，你也不需要担心，好好经营我们的陶瓷厂就是了，就算是出事，也是我当年犯的错，我去顶着就是了。反正我也老了，到时候出事主动坦白什么的，最多也就是进去一两年而已。”向文昌摆了摆手道。
“嘶……”向小强倒吸一口凉气。
“爸。”“不是什么大事情！”“反正现在就按照目前这个样子去走吧。”
……
转眼又是五天过去了。
最终30多家陶瓷公司，仅剩一两家还在犹豫要不要同意，其余基本都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