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明明残暴，却有时候矛盾的很是讲究礼法。
贤妃敢说这话自然有自己的底气，她本就是手握兵权的国公之女，再加上自己的女儿的皇帝喜欢。
自己也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不怕一个自小在外面长大的公主。
甚至，这个公主还是个靶子。
“贤妃娘娘这是在教育我，还是在挑我的刺儿。”流瞬这话说的十分直白，甚至直白的让人没办法接受。
这皇宫里的人都是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剑拔弩张，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捅一刀。和荣安公主这样直白，而又绵里藏刀的人，没有。
半个都没有。
就连皇帝说话也不敢这样直白。
“你！”贤妃被气的说不出话，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
“贤妃娘娘。”流瞬一边说，一边靠近贤妃，在离的只有两个人说话能听见的地方停了下来道。“贤妃娘娘作为将门虎女，自知道关在这一方天地是什么样子，难道还希望自己的女儿活成你的样子？”
“再说，你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子，自己清楚，你确定她能掌控朝堂，而不是被掌控。”
“没有绝对的铁血手段，还是别来掺和这些的好。”
流瞬微微一笑，吓得贤妃忍不住哆嗦。作为将门虎女，自不是那种在深闺长大的世家贵女一样。
贤妃能清晰的闻到流瞬身上的血腥味。
这个人和她，和这个后宫长大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就连皇帝的身上也没有像是这个荣安公主身上一样的杀气。
这杀气，和自己的父亲可以比拟。
若········
接下来的所有可能贤妃都无法接受。
似乎也想明白了，这荣安公主为什么有底气如此嚣张。
说不得，这荣安公主就是在战场上长大的，甚至，手中还手握兵权。
“臣妾知道了。”贤妃是个识时务的，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
出头的贤妃被打压，其他人也在观望，不敢出头。
“娘娘！”贤妃的附庸者李贵人能清晰的感觉到贤妃的不同，扶着贤妃的手，也能感觉到贤妃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