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
是不是太放肆了?
忽然冒出来,又忽然消失。
现在又……
他原本已然让自己放下了。
还有……
月蘅容的目光,也转向两人交握的手上,季司深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熟稔的像……爱人一般。
季司深每一下的摩挲,都像是直接落在他的心上一样,烫的人心底发颤。
月蘅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滚烫绯色。
季司深回头,便与之四目相对,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安静的卧房里,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两人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剧烈。
身后的床幔被窗口的清风吹起,轻抚过两人身体,又缓缓落下。
————
脑洞:
初见,那个小了他十岁的男人,是被他爹强迫带回家的男妾,脚上甚至还有禁锢他的锁链,连脖子都戴着羞辱的枷锁。
第二次是深夜,他在门外听到他奄奄一息祈求的声音,门缝里,身无一物的人,满身伤痕,如凋零腐败的玉兰花。
再见,他给他准备了生辰礼。
第四次,他依旧满身伤痕,他的父亲让他送来伤药,他沉默不语的替他上药,而他未着一缕的趴在床上,疼的颤栗。
“为什么不逃。”
他只淡淡的动了动脚踝和脖子,那是枷锁被牵动的声音,毫无生机。
此后,他几乎成了他父亲给他送药的工具。
而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有时甚至会连手都不能动了。
他偶尔也会认不出他了,甚至将他当成了他的父亲。
“你别打我了,好不好……”
有时也会意识模糊,脆弱的躺在他的怀里,叫他,求他……
再后来,府里被一场大火吞噬。
大火中,他剑尖染血,脚下是他父亲的尸体。
原本在他面前脆弱不堪的人,却拖动着身后的锁链走向他,笑的肆意张扬。
“哎呀呀~我看到了什么?”
“世人嘴里的皎洁君子竟然弑父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