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容不得半点疏忽、半分仁慈。
秦轲深知此理。
这不,在与方谨一番商议后,他并没着急跟世家碰面,反而拿着书信第一时间进了宫。
御书房外。
秦轲坐在轮椅上,朝门口的苟富贵拱了拱手:“苟公公,父皇在嘛?我有要事禀报。”
“殿下稍等。”
苟富贵点点头,随即转身走进御书房:“陛下,大皇子求见。”
正批阅奏折的灵帝闻言微微愣了一下:“轲儿?嗯,宣他进来吧。”
“是,陛下!”
苟富贵躬身退出御书房:“殿下,陛下宣您进去!”
“多谢苟公公。”
秦轲笑着向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立马心领神会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走上前递给苟富贵。
“殿下,您,您这是做甚?”苟富贵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拒绝:“万万不可,陛下若知,非扒了老奴的皮不可。”
秦轲呵呵笑道:“苟公公,只是一点茶水钱而已!父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还是说苟公公看不起孤?”
秦轲都这样说了,若再不收下,就着实有点不识好歹了。
“那老奴就多谢殿下了!”
尴尬笑笑,苟富贵这才一脸不好意思的收下银子。
接着,秦轲被推进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秦轲躬身道。
灵帝放下手中奏折,抬起头看了看:“你腿脚不便,有事差人进宫通传一声便是,何事还亲自跑一趟?”
秦轲沉默,没急着说事,而是眼角余光瞥了瞥御书房里伺候的太监宫女。
灵帝顿时心领神会,立马挥挥手:“所有人全部退下!”
“是,陛下!”
太监宫女躬着身轻手轻脚退出御书房。
顿时,诺大的御书房里就只剩下秦轲、灵帝两父子。
“轲儿,何事如此神秘?”
灵帝好奇看着秦轲,后者赶紧从怀里拿出世家给他的书信,并道:“父皇,世家来信约儿臣见面。儿臣不敢私自决定,特来向父皇禀报。”
灵帝拆开看了几眼,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