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那个玩了有超过一个月吗?”
推开病房门,谢止望摆手示意黎御笙安静,白发的美人歪了歪头,安静坐在那里的样子像是雕塑。
“有吧,我不记得了。”
听筒另一边传来男人不太确定的声音,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他身边的人甚至可以一天换一个。
“真是滥情的人。”
“怎么会?我和小宠物从不论感情,我不过是享受驯服的过程。”
谢家大哥十分夸张的说着,语调像是十九世纪的贵族,“亲爱的,我们不需要感情不是吗?它只会束缚我们的灵魂!让我们从自由变得绝望!”
“哥哥,你又犯病了吗?需要我给鲁姆斯先生打电话吗?”
谢止望将手机拿远了些,让自己的耳朵免于被这过分高的语调璀璨。
他想应该叫医生过来给哥哥看看,瞧瞧这情绪不稳定的,非常需要治疗一下。
“不,我没有犯病,我只是感叹。”
果然,对面立刻恢复正常,大哥永远对鲁姆斯这名字又爱又恨,“他前几天才把我揍得没办法下床!这个该死的混蛋!明知道我还有一场重要的宴会要参加!”
“你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恶!他所做的事情人神共愤!”
……
谢止望打开饭盒,给coa雕像的自家宝贝喂饭,耳边听着大哥源源不断的咒骂声,直到对方骂的累了,终于停下。
“喂,亲爱的弟弟,你有在听吗?”
“我有的哥哥,你已经骂了半个小时了。”
给黎御笙擦擦嘴,带着人去浴室洗澡,谢止望将手机放在一旁,回答着大哥的问题。
“好吧,是我耽误你的时间了。”
听着淋淋漓漓的水声,大哥他了个哈欠,无趣的摆摆手,“好了,我要去休息了,希望一个月后我还能见到你而不是去监狱捞你。”
“好的哥哥,祝你好梦。”
谢止望挂断了电话,他摸了摸安静的黎御笙,换下衣服抱住人,小心的将他的长发盘起。
“他有些吵,不过确实帮忙做好了事情,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
“嗯,虽然时间有些长,但比起一辈子呆在这里要好的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