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沉默的往后靠了靠,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我从未否认过程老书记对辛县的贡献”
“虞部长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虞陈打着哈哈,赔笑道:“我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是觉得”
“不该这样”
陈最看着他,他微微蹙眉,嘴角下唇,看起来有些丧。
眼前这个人,是个很纯的人。
虞陈:“程老书记刚退下去的时候,还没太乱,一切正常运转,可您的分配消息下来,这县委上下就没消停过,整天的议论纷纷许副书记变化尤其的大”
陈最淡淡开口:“希望破灭,心绪自然不平”
他抬眼,“你说这些,是想平乱?”
虞陈颔首:“我把这些事都跟你说清楚,是免了你自己再浪费时间去查,去探,”
他苦笑一声:“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无论是改革还是经济,辛县本来就比其他地方落后,在我看来有一个年轻的领导者,是事半功倍的事”
“至于程老想的稳健、保守,怕是不太适用于以后了”
陈最看向他,“只是这样?”
虞陈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程老已经六十了,可许毅然却是正当年”
陈最轻声笑笑,正是野心膨胀的时候啊。
程存粮或许真的是个一心为民,令人敬佩的老人家。
可他,或许也亲手培养出了一匹野心狼。
陈最给他添了杯热茶,淡笑开口:“多谢你今天说的话,”
虞陈嗐了一声,摆摆手,“我之前是当兵的,也没正经读过几年书,大道理不太懂,就是想好好工作”
陈最淡笑未语,端起茶杯喝茶,话题一转,寒暄了几句其他的。
再次随便聊了几句,虞陈道了告辞。
陈最站在门口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关闭了房门,脸上的笑意散去,他走进卧室,打开灯,闪身进入牧场空间,陪阿奴吃了顿宵夜。
饱暖思那啥
吃了点水果,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扯下她身上的睡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