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眉梢不悦的皱了皱,摆了摆手,“出去吧,我先睡了,”
“好嘞,晚安,”
反锁房门,陈最再次进入牧场空间,抱着软乎乎的美人在浴桶泡了个澡,躺在软垫上睡了过去。
再次看到慕容言让。
陈最一时间也有些怔然。
他眼神平静如水,但眸底却空洞无神,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混沌之中。
就像是没有了灵魂。
看着这样的他,陈最皱了皱眉,朝身旁的人挥了挥手。
凌霄和丁贰转身准备离开,路过带慕容言让过来的人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有些犹豫,他是言让少爷的人啊。
陈最的视线淡淡扫过他。
后者立马垂头,跟着两人走了出去。
陈最淡淡开口:“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走进房间。
身后的慕容言让沉默很久,才抬脚跟了上来。
主卧的房间内。
陈最淡声笑了笑,“条件差了点,只有我这个房间有位置坐,”
“你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把茶杯推到他手边,陈最看着始终沉默的慕容言让,突然叹了口气。
听到这声叹息,慕容言让有了反应,他扯了扯唇角,“可怜我?”
陈最:“不,我可怜我自己”
他双手抱臂,没好气的开口:“让你来,是想让你散散心,但我说的是京市,你来我这”
他耸了耸肩,话一点没拐弯,“啧,挺麻烦的”
慕容言让:“他们觉得你聪明,想让你劝我罢了”
陈最轻“嗯”,“我知道”
“可你不需要劝”
他的视线下移,看向慕容言让的手腕,忽然抬手钳制住。
慕容言让挣了两下,没挣脱,就任由他解开自己手腕上遮挡用的丝巾。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狰狞的疤痕,像一条褪色的蜈蚣,蜷缩在苍白的皮肤上,看这痕迹,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当时的惊心动魄,还有下手之人的决绝。
陈最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