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时间想不开不懂事,”
他嗤笑着开口:“我是就没想开过”
他点了点自己的头,“我这脑子里,报仇的念头就没消停过”
“你们给我说的那些未来前景,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恨意难消,我不希望这个国家强大,”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毁了你们的成果,只是”
他有些苦恼的开口:“基地的防范确实太严了,我布一个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筹谋”
“就那一点点汽油,我花费了一年时间才收集齐还有”
杨林内心一震,脑海中一片混乱,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精神逐渐崩溃,他说的这些话,让他一时间无法承受。
泪水流下,心中涌出难以抑制的悲伤。
冯承铭看向他,“杨大哥现在可还有话说?”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浓稠又冰冷,杨林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扼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息声。
他望着冯承铭,久久出神,“没”
“我无话可说!”
他如一个游魂般转身走了出去。
冯承铭背靠着墙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坐姿,仰头看着虚空,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隐着疯癫的血红。
帐篷外,雪地上,陈最和白幼倾正你来我往的对着招。
慕容洧钧身姿挺拔的站立在一边,看着他的招式,目光再次凝重,透着一股沉思者的深沉。
他这招式,看着不像慕容家教出来的。
双拳相对,白幼倾的力道不够,往后趔趄了一下,陈最握住她的手腕带了一下,扶着她稳稳站住,“没事吧,”
她笑着摇摇头,“没事,聿珩,你的力道好像很大,”
“嗯,我力气是不小,”
慕容洧钧温润的勾唇,“幼幼,回帐篷擦擦汗,别感冒了”
白幼倾应了一声,走进帐篷,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顺便给陈最递了一个毛巾。
她端起水杯喝了口凉白开,看向慕容洧钧,“这马上一周了你这胳膊也该“好”了吧”
“嗯,我后天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