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糊地伸出手,手落到木禾腰上的瞬间就顿住了。
那缝痕在大腿上。
“怎么了?”木禾的轻笑声响起,“不帮我脱了看看吗?”
这轻缓的话语在夜色里泛着浓郁纠缠的暧昧,拉扯着钟暮的理性。
“真的……疼吗?”
“嗯。”木禾轻轻地脑袋靠在钟暮的颈窝里,凑在他的耳边吐息,“疼得只有你帮我吹一吹才能缓解了。”
他拉着钟暮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上,“要试试吗?”
钟暮脸红得似要滴血一般,他再笨也能察觉到这不是普通的调戏,这是认真的引诱。
见钟暮怔愣半天没动,木禾只得自己凑上去啃咬着他的下巴,“导盲犬也有不听主人命令的一天啊,还不够乖。”
屋内烛火昏黄,暧昧的身影交叠相撞在了地上。
木禾漫不经心地骑坐而上,用手掌轻轻地摁压着钟暮剧烈浮动的胸口,微笑。
“奖励结束,现在是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