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诏哥和你这位曾经名义上的女朋友要是靠近些,我会难过,如果我和曾经喜欢的人走在一起,诏哥一定会生气,我们对彼此有着浓烈的占有欲。”
“郭慧,在你出现那天下午,诏哥正在和我求婚,韩漳没告诉你吗?”
郭慧明显一愣,很快又笑出来:“骆槐,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为什么力证你们之间的爱情?真的是向我证明吗?其实你心里也没那么确定吧。”
不得不说,郭慧还是敏锐察觉一点骆槐的心思,她素来是个没安全感的人,安全感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不过骆槐还是笑着说:“可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郭慧,我真心实意地感激你,如果你能收敛心里的那点心思,你是我们的恩人,如果你坚持己见,我们也会是敌人。”
“两千万,已经是大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了。”骆槐说,“如果你觉得区区两千万怎么比得上邢氏总裁夫人的位置的话,那么,你就试试。”
最后沉静的四个字无形中透着一股霸气,她并不惧怕于任何人的宣战,如果谁能撬走邢彦诏的心,也就说明她和诏哥只能走这一段路。
她不敢保证谁会永远爱自己,永远站在自己这边,但是她敢保证自己。
骆槐起身,莞尔道:“你好好想想,以及,看看身边的人吧。”
拉开病房的门出去,端着水果的祝双双立马空出一只手竖起大拇指,把果盘往韩漳手里一放,咧嘴一笑,挽着骆槐离开。
“我放心了,这回我放心了!”祝双双笑嘻嘻地说,“我不用担心不在这里你被人欺负了,看看郭慧那副嘴脸,我就说她这次救你哪里不对劲吧。”
骆槐笑笑,两人回病房去。
韩漳站在病房外,望着陷入沉思的郭慧没有进去打扰,他也希望郭慧能想清楚,她和诏哥没有可能。
不如,看看身边的人吧。
直到对方重新滑进被子里,他才走进去。
被窝里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郭慧感觉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即使不论家世,她和